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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妹来深圳四周了,是陪她的爱子前来深圳实习的。
小妹一过40岁就内退在家,过着清淡平静的日子。她是幸运的,自从1980年接父亲的班,已经在家乡的教育战线工作30年了,虽说工资不高而且打了折扣(内地经济不景气,所有事业单位的职工都拿不到全工资),也能勉强度日。
过去,小妹在我们家一直是受训斥最多而又受关爱最多的人,大约是年龄小的原因。父亲在世的时候,最牵挂的人是她,即使在除夕夜也常常因为唠叨小妹的事情而弄得大家不快。当初我们一家人游黄鹤楼时,儿子还不到一岁,父亲就一定要让小妹抱着侄子照个像,设想如果有朝一日孙子发达了也不能忘记他的这个小姑姑。他给外甥所取的名字,也包涵着不忘母恩的寓意。父亲对小妹的呵斥与呵护,让我看到一位慈祥的老人对幼小柔弱子女的偏袒而实际上是对所有子女平等和公允的意味。或许,我们的政府应该从他的身上吸取这种扶弱济贫的人道精神,以关爱更多的贫弱者给他们雪里送炭而不是遵循“马太效应”让强者锦上添花。
小妹夫妇都是老实的普通人,对下一代的呵护也只能局限在默默无闻的奉献中,是妻从她对儿子的眼神中看到的。他们对儿子的前途没有太多在指导和关照,我这个当教授的哥哥岂能辜负父亲当年的嘱托呢?当然,在这个“官本位”的社会,哥哥的能力也非常有限,而且还倾向于家庭的呵护永远不如自己的奋斗,但愿我的外甥能够理解我们的苦心并自己奋发图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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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MT+8, 2024-5-24 00: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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