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历练(三)

已有 2668 次阅读 2011-6-22 19:12 |系统分类:生活其它|关键词:学者

“我们走在大路上,她辛劳为民族……”当机械泵刺耳的噪声钻入耳蜗的那一瞬间,心律不齐的我感到一阵眩晕。坐在获取机柜前,我再次唱起了《歌唱祖国》,声音不大,但很坚定,乐观地鼓励自己一定要撑下去……

这是发生在20年前的一幕,当年,只有25岁的我被诊断为实验室恐惧综合征晚期,在“生命不息,实验不止”的魔鬼训练期间,每次都是唱着红歌,艰难地挺了过来。

训练结束,原来在所里就是高强度实验代表的我开始组织身边的人唱红歌、跳红舞。“红歌对我影响很大,真的能鼓舞人心,也让我一直坚持了下来,读完了博士,做了博后。”与学生讨论问题之余,我真诚地笑道,“再过两天,我们还要代表**所到院里比赛呢。”

每天起床都要听红歌

现在的我看上去很精神,一点也看不出是曾经的实验室恐惧综合征的晚期病人,回忆起当年的情形,我思绪万千:“是红歌给我了实现自己理想的勇气和力量,它挽救了我的科学信仰。”

当时,院里专家小组的会诊结果出来后,不到一个月时间里,我就瘦了10多公斤,魔鬼训练使我头发几乎都白了,“总共训练了135周,每次加大训练量的时候,脑袋痛得不得了,我都不知道唱了几百遍《我们走在大路上》了。”

如今,我每天起床第一件事就是放宋祖英的《今天是个好日子》,“说来也怪,一听这歌,我就忘了所有的痛楚,感到神清气爽。”

为了教别人唱红歌,累晕在实验室

可现实往往是残酷的。

因为是综合征晚期,治好之后避免不了后遗症,我现在右眼视力只有0.1,耳朵也听不太清楚,心律也不是很齐,可我却毫不在意,组织身边的人唱红歌、跳红舞,从编排、指挥到唱歌、跳舞,我都亲自上场,“红歌已成为我生命中的支柱。”

住在同一实验室的的李**就是被我感动后,加入到唱红歌的队伍中来的。小李当年的身体不好,上三楼就喘的不行,要歇好几次,在我的感染下,他唱了一段时间红歌,一口气上六楼,腰不酸腿不痛,精神好了好几倍,而我,为了教他们唱好红歌,天天加班学谱子,竟有好几次累晕在实验室的台子前。

红歌队的灵魂人物

“还是不对,再来一遍。”在排练中,我和科研的要求一样,十分“挑剔”,“既然要唱就要唱好。”

慢慢地,我成了所里红歌队的灵魂人物,只要我一“召唤”,大伙都来了,最多的时候我能组织290多人的红歌队伍,排练的节目多次包揽了分院红歌比赛大大小小十几个奖。

其实,我的家人见我唱红歌如此执著,都怕我身体吃不消,毕竟我得过一场大病啊,可我还是要唱,因为红歌给了我第二次生命。“人的生命很短暂,唱红歌让我觉得生活很有意义,除非我唱不动了,不然我要一直唱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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