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诗经里的第一首,
源头的源头,
仿佛诗之道。
你问,这是不是说,
关雎是诗之道。
我回答不了,
不能说是,也不能说不是。
比如,我无法告诉你,
什么是昙花。
第一朵昙花,更是无从说起。
我从一粒种子出发,
将昙花仔仔细细开一遍,
也无法告诉你。
可是我可以谈论它的质朴与纯真,
谈论它打量过的岁月。
这让我想起童年时捏的小泥人,
我就是那泥人,
我为此发呆,
仿佛处在千年的光影里。
我忘了到过多少地方,
从长安到玉门关,
从首尔到巴黎,
可是我从未走远。
自然的情感,从未高于关雎。
2016-05-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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