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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院士：相约不说普通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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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院士在香山会议上做报告，操着一口地道的山西土话，还真不太好懂。上台先道歉：我刚到清华上学的时候，我们宿舍的人就约好，大家都不学普通话。我们做到了。一宿舍的人，到现在一个也不会说普通话。
（今天跟牛院士的徒子徒孙一起开会，讲了“牛院士真牛”的博客，想起来这个小故事）
https://m.sciencenet.cn/blog-296183-509479.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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