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带过的大多数研究生都不是中国科技大学物理系本科毕业生，只有三个是，一位姓陈 ，一位姓楊，还有一个姓叶。问起他们为何跨系来拜我为师，答是看我的文章中的公式很优美，但是跨系（我当年在材料科学系）择师受学生本系行政部门阻挠，后来经请示当时的付校长史济怀先生同意，陈姓学生才成为我的硕士生，他非常有才 ，与我合作了四篇论文毕业然后去美国好大学读博。楊同学在美国取得博士学位后已回国当教授。我还有一个李姓硕士生来自化学物理系，主要是学化学，但他认为理论物理训练能指导化学研究，便也选择我为导师，毕业后研究做得很出色。还有一位少年班的傳亮同学在我处做了几篇论文 ，他如今是享譽世界的凝聚态物理学家。这些好学生的共同特点是有眼光自己选择导师。我有幸与他们共事过，也学到了不少。这些学生的另一个特点是踏实、淳厚 ，不尚空谈，所以他们也不会选择徒有虚名的教授为师，所谓人以群分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