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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标准的话,我似乎从没说过。我自身最大毛病,确乎是“羞于表达”。又到教师节了,想一想,曾经教过自己的老师,仿佛都不在身边。
是杳无音讯,还是毫无联系?好像后者的因素居多。我没上过幼儿园,读小学一年级的时候,一半在老家的乡村小学上的,一半在父亲单位的子弟小学上的,之后五年级转到铁山小学直至毕业。光小学阶段,便有很多老师教过我,而我大都只记得其姓而不知其名,如鲍老师、黄老师、吴老师、张老师,记得的有黄学立、黄楚勇、唐砚冰、胡满枝,其中黄学立用竹条打过我,黄楚勇教我学唱国歌。
到了中学时代,记忆虽然明晰些,可仍然只记得接触多的老师,如齐桂芝、李祖烈、陈益谦、杨炼红、余利民等,好多老师印象模糊了,尤其是姓名。杨建勋同学说,我初中时政治总是第一,他第二,而教政治的好像是一位挺古板的老师,姓什么我都忘记了。
到了大学,师生之间的交往挺少,我又仿佛“失忆”了。我努力地想:我应该记住曾经教过我的老师。可悲哀的是,那种情愫似乎远离了我,我要找回吗?
不知为什么,我有追忆兴味的是小学时期,特别是在乡村和煤矿的那些日子。那时生活很简单,同时有点艰辛,不过很天真、快乐!
这种想法难道是生理衰老的迹象?教过我的老师们现在过得可好?他们是否还记得那个黑瘦的男孩?那个并不乖巧的学生?甚至有时会与之“对着干”。
我从来不认为自己是个好学生,尽管其间也得过一些奖励。然而,我打心底是尊敬我的老师的,不管他们是否喜欢我,或者我是否喜欢。在他们的身上,我看到了中国知识分子的身影:自己并不强大,自己还在探寻人生真谛,自己过着百无聊赖的日子。
我的老师中,黄楚勇给我印象深刻:他是乡村教师,除了教我们语文,也教我们音乐,他的歌声充满激情。我记得他教我的有两首歌,一首是国歌,一首是《山里的孩子喜爱山》。伴随着那歌声,我还能想像起他歌唱的样子,那么陶醉,又那么纯粹!
我喜欢他传递给我的这种力量,对生活有热情,对世界有期望,对孩子很亲切。
我知道,或许便是这一点,让我走出了小山村,同时对它又很怀念。
老师,您好!我想对所有曾经教过我的老师说,人生总是那么美好,因为一路有你们相伴,我终生受益!
2016年9月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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