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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说MPA有PLANCK组负责卫星上天后的数据处理和发布工作,但是真正分析CMB数据的人并不多,好像除了我老板Tony和我们两三个学生以外就再没别人了。上次我的Thesis Committee开会时,Simon White问除了Tony以外,我平时有没有跟其他人讨论过问题。我还没有回答,Tony就用手指头数着,脸上的表情很无奈,意思估计是向Simon抱怨MPA里做CMB的人太少了。宇宙学组是MPA最大的group,而宇宙学组中绝大部分人研究的是星系形成;PLANCK组虽然隶属于宇宙学组,但大部分人是software designer。说来挺寒碜,MPA好像唯独我们组没有自己的组会。
平时确实找不到几个人能聊CMB的,所以总是觉得找不到组织。前天,06年Nobel物理学奖获得者George Smoot来我们所,跟学生们有一个小座谈。这回CMB总算成为当天的焦点,而下午我跟Benjamin Wandelt的讨论更让我觉得总算多了几个同行,亲切之感倍增。上午的座谈挺随便的,我问Smoot关于未来十年CMB巡天与其他波段巡天相关性的展望。Smoot的分析比较保守一些,主要说了下CMB二级效应的观测,其实我是想听听他对未来21cm线巡天与CMB之间相关性的看法,尽管现在21cm线巡天还很不成熟。
下午跟Wandelt讨论了我的第一批结果。这一批结果还是有不少有意思的地方,尽管结果跟前人的一些工作都比较吻合,但毕竟我们研究的对象还是有些差异的,我们的数据分析更加全面和详细,用到的假设检验方法更加新颖,而WMAP5年数据又具有更高的信噪比。现在第二批关于两点相关函数的结果即将完成,从前面的一些半成品看,在2$\sigma$范围里排除WMAP5的观测看来是比较确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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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MT+8, 2024-5-5 07: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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