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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原有本英文工具书叫Dictionary ofUnendurable English (by Robert Hartwell Fiske,Scriber, 2011),昨天满心欢喜买了本关于标示英语的“指南”,为我们周围五彩斑斓的英译告示纠错,主题是很好的,纠错的建议也颇多启发,可我还是决定退货了——很遗憾,它的中文就像用秦王的鲍鱼酱做的香菜丸子,我有点儿过敏。
首先是它的认真和博爱,什么错都仔仔细细去纠——笔误要解说,少儿英语的语法错误要解说,单个字拼凑起来的“翻译”也要解说。纠错这些东西,就像引黑海的水来洗煤炭,他有工夫做我还没工夫看呢。其次是它的版式,图片本来很清楚了,还要把里面的文字重复一遍;纠错的英文已经提出来了,还要常常在解说中重复总结;最后还有一个十三分重复的索引——如果把这些重复删除,原书大概可以缩减一多半儿。何必那么浪费呢?
以前还读过一本外国人批判中式英语的书,说中式英语最大的毛病是罗嗦和空洞,而我感觉那本书的毛病恰好就是罗嗦,也许想用罗嗦来填补空洞,但我实在咽不下去了。
前天看一本老文史学者的一本小“文集”,写作者对友人的“赞慕与仰望”。我对先生的成就原也很仰望,他仰望的我就更要踮着脚跟儿去仰望。遗憾的是,那些革命同志式的文字实在无趣,废话空话伴随着质朴的感想,洋溢在字里行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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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MT+8, 2024-6-16 09: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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