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年逾七十，积长期听学术报告之经验，觉得听锣听声，听话听音很要紧。出席一个报告会，在听众席上先闭目养神，待到报告人开讲了听到他的声音后，才睁开眼睛打量报告人的气度，判断其声音与气度是否自洽，有的声音听起来油滑、无依托，果不其然，其报告内容也是空泛，夸夸其谈，不落实处。这时，再注意报告人的咀唇，古人云，唇为咀之城郭，为舌之门户，一开一合关乎荣辱，故唇应端厚而不尖薄。若报告人上、下唇尖薄，则油咀滑舌，易妄言或空谈，其自诩科研成果或是不实，或是巧取豪夺而来。再端祥报告人之口， 口阔而不正，则其讲话必口若悬河，掀唇露齿，似有妄言、虚言，此刻应注意听报告中有无可诘问之处。 鉴于有不少做学术报告者都是泛泛而谈，或是展望今后的物理，或是介召洋人的成果，所以我外出做学术报告必手书黑板，注重推导，有重有轻，又缓有急，让听众真正学到一些知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