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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冯其庸、李希凡名为捧抬,实为贬损的信

已有 3508 次阅读 2015-4-6 09:43 |个人分类:学术问题研究(10-11)|系统分类:观点评述|关键词:学者| 实为贬损的信

对冯其庸、李希凡名为捧抬,实为贬损的信

 

黄安年文  黄安年的博客/201546发布

 

29下午,现任红学所长专程到李希凡、冯其庸家中面交了一封名为捧抬二老,实际贬损和操弄二老,集中诽谤吕启祥的公开信。这封信,造成对吕启祥的声誉和健康极大伤害,近二个月来,她经常彻夜难眠,前天夜里还恶梦连连,不得已到医院就诊。

 

这封信对二老同样造成了很大伤害。李希凡、冯其庸二老,一位88岁高龄,一位92岁高龄,他们都是院、所的前领导,又是《红楼梦大辞典》的主编。现任所长往常从不去二老家拜年,春节前冯先生重病后出院,遵医嘱在家边打点滴,边静养,现任所长不顾劝阻,执意前往,受刺激伤害的冯老不久病情复发,雪上加霜,再度住院,食不甘味,日思夜想,心中不平,难以静养。

 

现任所长突然造访的手段是极不光彩的。他当面不说,临走时撂下这封诽谤信,还说可以不用看,并给了5000元封口费(已退回),打了招呼,不让发声。他走后,李先生看了信十分气愤,立即打电话给吕启祥说,这封信:“太不像话了”“是攻击性的”,“是污蔑和否定前辈学者的”。李先生还电话要求同行的学刊人员将这“封口费”退回,并写信严厉批评了他,要他收回道歉,但他不予理睬。李先生还多次气愤地说,“他以为我是可以用钱收买的人吗”,这种做法无疑是对我们的羞辱。顺便提到,他的随从B对局外人杜先生辨称这5000元是什么“审稿费”,李先生说“我没有审过稿,这审稿费我不要,给学刊的人分去吧。”。事实上,也没有证据显示李先生近年来为学刊审过稿。

当天晚些时候和第二天,冯先生打来电话说:“这封信,我仔细看了三遍”,“信是集中攻击你吕启祥的,也是全盘否定我和希凡领导红学所期间的全部学术工作的。”“整个事实都是捏造的。”他听说吕启祥还没有看到这封信,一再叮嘱她“一定要仔细看这封信”“我老了,又病重住院,你一定要澄清事实,还清真相,揭穿写信人的用心。”,自29以来的五十多天里,冯先生先后打来30次左右的电话,包括在住院期间有几次声言微弱,委托发声,令人心酸。李先生也先后通话二十多次,痛斥这种行为为学界所不耻。这些电话足以表明,现任所长,捧抬二老,打击吕启祥,挑拨离间两位老人和吕启祥之间关系的阴险企图不能得逞。在他看来似乎二老已经“昏聩”可以糊弄操控架空,只要把吕启祥等人往死里狠整,他就可以为所欲为,称霸红坛。这次他的自我暴露,引爆炸弹(冯言),将自食其果。

这位现任所长在信中称:瞒着主编、“我不请示”“有我的道理”,“因为他们年事已高,我不想用红楼梦所里的这些烦心事打搅他们。”既然如此,为何这次非要执意不顾老先生重病来访当面告状呢。据可靠消息,早在20141114,二老对大辞典已有书面委托,现任所长根本不在其列。2015114吕启祥应约写给人民文学出版社的补台信,二老并不知情。真正让二老“闹烦心”的,恰恰是由于29的诽谤信极大的伤害了二老,并使二老对他彻底的失望。其实,二老是最了解吕启祥淡泊名利的真相,二老不能容忍他全盘否定前辈学者的学术成果,不能容忍如此诽谤、贬损和伤害吕启祥,也不能容忍他如此耍弄、并激怒本来就对他深为不满的二老。

 

我们现在看看现任所长这封信是怎样捧抬冯、李二老的。

他在信中一开始说:“《红楼梦》是一部取之不尽的金山,冯其庸先生和李希希凡先生等,带领前辈学人,借助成立中国艺术研究院的东风,创建了红楼梦研究所、《红楼梦学刊》和中国红楼梦学会这三块金字招牌,使中国艺术研究院成为了新时期红学的主要阵地,为红学事业的发展,做出了巨大的贡献。”“冯先生和李先生等人,又以独具的慧眼,申请中国艺术研究院的科研经费,立项了三个重点科研项目”“这就等于是在《红楼梦》这座金山上,又开发了三座矿井”。

他在信中还说:对两位主编“我不请示,也有我的道理”“我不想用红楼梦所里的这些烦心事打搅他们。要知道,他们对待红学事业就像对待自己的生命一样!”在这位所长看来,这封信可以将二老架空并封口了事,不让他们去操像大辞典这样的“烦心事”。然而这位所长完全低估了二老“独具慧眼”(现任所长言)。以大辞典而论,二老对吕启祥寄予完全的信任,不然怎么会在1990年版决定吕启祥为副主编(付印时被吕本人删去),怎么会有要吕启祥襄助完成大辞典的修订工作的委托。当二老看到这封集中诽谤吕启祥的信早已清楚,这封信的想要干什么了。信中说什么:“说实在的,我还从来没有见过这么‘烂’的工具书!错误比比皆是!”“让大家都看看你吕启祥的学术水平和治学态度究竟怎样!”在二老看来,这哪里是仅仅攻击吕启祥,这明明是在诅咒和全盘否定二老主编的《红楼梦大辞典》,否定所有参与编撰的学人。

 

这位所长在信中一面说什么:“冯先生和李先生等人,又独具的慧眼,申请中国艺术研究院的科研经费,立项了三个重点科研项目:一是《红楼梦大辞典》,二是《红学通史》,三是28集电视记录片《曹雪芹与红楼梦》。这就等于是在《红楼梦》这座金山上,又开发了三座矿井”然而接着信中又说:“令人遗憾的是:《红学通史》和《曹雪芹与红楼梦》半途而废,至今没有结项。正因为如此,所以院科研处每年年底都要给红楼梦研究所下文清理这两个项目,而且红楼梦研究所也一直都不能再申请新的科研项目!”

这里信中的矛头所向,显然并非仅仅针对吕启祥,因为她并非所长,她负责的大辞典已经结项,且不负责其他两个项目,全部三项的负责人是冯、李二老,信中的白纸黑字告诉二老,你们可要对“红楼梦研究所也一直都不能再申请新的科研项目”负责,这不是在公开指责二老又是什么呢。

这位所长完全将近30年前的科研项目与当今的科研立项混为一谈。据冯先生多次在电话中说,当时的所谓三项中的第三项28集电视记录片《曹雪芹与红楼梦》并非所的立项,与所无关,而且当时未能完成有其不可抗拒的外部原因;《红学通史》一项由所里林冠夫先生负责,因故虽未完成,院方并未出资赞助,此信的矛头也指向了林冠夫先生;上述情况院领导也很理解。此外,当时的科研院方赞助的经费很少,有的还是所自筹经费的,并不像今天这样严格的经费立项拨款和结项审查程序。30年前的科研完成与否更不能株连以后的科研项目,所谓由于30年前未结项,院科研处每年年底都要给红楼梦研究所下文清理这两个项目,使得“红楼梦研究所也一直都不能再申请新的科研项目!”完全是个伪命题。也是蓄意挑拨院领导和二老的关系。

事实上院方从没有和冯、李直接沟通谈及这一情况,如果确因30年前未结项目影响了如今所里申请新的项目,那么现任所长也没有即时通报二老。请问现任所长你能否将“院科研处每年年底都要给红楼梦研究所下文”公布出来,就你2006年任所长以来,9年间的每年的下文可否公布,而且为何不及早通知二老?现在却突然发难,在信中提出结项影响申请科研项目问题,显然是为你这位所长多年没有组织所里搞出像样的集体科研项目来制造借口,嫁祸于二老。仿佛二老当时的科研成为你们今天未能申请科研的“原罪”,岂非欺人太甚!这位所长表面上称“不想用红楼梦的烦心事打搅他们”,事实上却蓄意和二老算陈年旧账!甚至威胁要委托律师到法院把红楼梦所这三个项目了清楚,也免得红楼所永远不能申请科研项目和科研经费。可见他表面捧抬,实际上贬损,甚至准备将二老告上法庭,摧残二老,险恶用心,不是很清楚吗?

 

现在我们再来看看他在信中为瞒着主编私自和人民文学出版社签订合同“有理”的所谓辩解,信中说什么:对冯、李二老“我不请示,也有我的道理。”“最重要的,是因为冯先生和李先生担任院领导时,红楼梦所上马了大辞典这个项目。如果现在我们换到别的出版社出,文化艺术出版社会对他们有意见。如果出版社让现任领导找冯先生和李先生,就会让他们感到为难!所以,我索性让他们不知道,一切责任有我承担!这种说法不仅为现任所长侵犯主编著作权辩解,而且故意制造院领导和二老的矛盾,似乎如果和人民文学出版社签订合同的事声张开来,院领导就会对二老有意见,于是二老最好闭嘴,这等于警告并封住二老的嘴。我们看到在信中的字里行间,充满了对二老封锁架空的表述。

 

我们还看到,他的这封信集中攻击诽谤吕启祥,但远不限于此,也是针对和吕启祥同辈的胡文彬、林冠夫等老一代学者的,更是抨击、贬损冯其庸、李希凡二位老主编和老学科带头人,这封信实际上否定了红学所前辈学人辛勤耕耘来自不易开创的基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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