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觉的能动性是人类的特点，更是人类在战争中的特点。人类在任何的行动中表现的能动性，没有比在战争中更加强烈的。战争的胜负，一方面决定于双方的军事、政治、经济、地理、战争性质、国际援助诸条件，然而不仅如此。仅有这些，只是饱含着胜负的可能性，它本身并没有分出胜负。要分胜负，还须加上主观努力，这就是指导战争与实行战争，这就是战争的自觉能动性。

指导战争的人们不能超越客观条件许可的限度以企图战争的胜利，然而战争可以而且必须，在客观条件限度之内，能动地争取战争的胜利。战争指挥员活动的舞台，必须建立在客观条件的许可之上，然而他们凭着这个舞台，却可以导演出很多有声有色、威武雄壮的活剧来。

----------剑桥中华民国史（下卷）

他深信，不管正式的财产结构有什么变化，这些过去的特权分子仍会以各种各样的方式，慢慢地取得权力地位，阻止这样隐蔽地回复到旧秩序的唯一办法，就是让基层民众的广范参与，鼓励他们，建立自己是主人的信念。

---------论土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