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摩梭人绝不会说出“我爸是李刚”

已有 3391 次阅读 2012-10-25 09:45 |个人分类:感想|系统分类:生活其它|关键词:学者| 泸沽湖, 摩梭人, 走婚, 花楼, 猪膘肉

 —— 刘全稳

 

摩梭人的害羞感决定了人前绝不会提自己的生身男性的姓名、指示代词,而只是将他等同于自己尊敬的母亲的兄弟称作——阿乌。因此,命题是成立的,这是摩梭文化所决定的。在摩梭人的文化中,一直以来压根就没有“父亲”“爸爸”等词汇,更不可能有“李刚”。

我最早接受“泸沽湖”应算在1995年,那年,我考取了成都理工大学的博士研究生,同学中有一位是刚从泸沽湖完成局部地质填图工作回来的,生动地向我们描述了泸沽湖的美景和风土人情,由于是初次接受“走婚”的冲击,我们几乎一个个被震撼。从那时起,“泸沽湖”总是与“摩梭人”“走婚”“母系社会”“地质填图”及湖心岛景色照片等知识碎片连在一起映射在我的脑海。

随着时间的变换,信息的更叠,“泸沽湖”已不再仅仅作为地理名词与景物风光而是作为摩梭文化的词头深深铭刻在我大脑的知识库中。尤其是在我相继考察了“五大连池”“天山天池”“赛里木湖”“博斯腾湖”“喀纳斯湖”“长白山天池”“日月潭”“九寨沟五彩池”后,一种迫不及待的心情时刻伴随着我要在条件许可时尽快考察泸沽湖。

今年深秋,霜染草海黄抹柳梢的时节,我来到了泸沽湖,通过听、看、摸、读、闻、问、品等方式,深切感受了摩梭人的生产生活模式,尤其是与摩梭女一道用力摇桨划“猪槽船”从里务比岛掠过满是“水性杨花”的湖面,众人笑我“真像艄()公”的情景将永远伴随着我并叠加在“泸沽湖”信息条码上。

从接办西南石油大学学报,开始关注“文化转制”以来,我一直想就“文化”发表一点基于理工科背景的分析文章,苦于专业隔阂、认识浅薄总是无法动笔。摩梭人的“有语言无文字”,“母屋”“女留男走”“女根男末”“火塘”“花楼”以及印象极深的“猪膘肉”,让我切实体会到了文化的独特性的存在。并由摩梭人在长期的生产生活中对自己文化的坚守与传承,产生出对文化的继承、发扬,文化的狭义与广义,文化交融与文化安全,中华文化是什么,文化有体制吗,文化大发展大繁荣应该怎样进行,摩梭文化是如何传承至今的、是否值得保留、如何保护,摩梭人对性的开明与保守,走婚模式的存在机制,丧葬与成丁礼仪内生关系,以及摩梭人的情歌、服饰、制品、符号、颜色,杨二车娜姆与女儿国,川西滇北自然与人文,藏彝走廊文化生态圈等等一系列的无知感与兴趣生。激发了年过半百的我对自然科学以外的社会人文科学的极大求知欲。

泸沽湖,你是一枚 “氢弹”,让我堕入万里尘云。

泸沽湖,你是浩瀚的文化大海,使我变得突然混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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