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去年回国开始正式动笔，论文写了将近8个月。今天打印出来，200多页，加上封面装订一下还挺象那么回事。9号学院内部预答辩，15号抽签匿名评审。任务依然艰巨。为了交出个完整的初稿，连着熬了好几个晚上，把那些边边角角补齐了，舒口气先！

从综合考试到文献综述、开题报告，每次的题目都不相同，但基本都在政策评估的范畴。回来后正式写了一个多月，加上之前的文献工作，近4万字的时候发现最初的选题可行，却不是志趣所在。过去的几年，主要就是做政策评估，轻车熟路，导师也是这个领域的行家，现货很多，写起来轻松，却难以突破老师和自己的成见，用不用这个做博士论文，以后做起工作来也照样拿手。三年博士下来，那点心气还留有些许，期望在博士收山的时候创出另一份以后可以靠之吃饭的功夫。手里还带着一个政策评估的课题，跟导师商量后答应课题照带，论文可以自由发挥。于是推倒重来，调转枪头，开始写政策设计、写外部性。

写论文，战线越长，“憋”的感受越强烈。憋的时间久了，偶尔灵光闪现，于是一口气能挥笔写下数千字，大部分时候一天也难得有五百一千的进展。这个字数虽然不重要，但像咱这样的泛泛之辈，毕竟要到一定的厚度才拿得出手。这个过程主要在否定和妥协，批判别人，也不停地否定自己，有些好的想法，无奈缺乏经费缺乏资源，只能留作后续。

写到最后，自己印象最深的不是自己哪里做好了，而是哪里没有做好、哪里有遗憾。不知道这种感觉是好是坏，只能等最后的评审和答辩委员告诉结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