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五十多年教龄指导本科生、硕士和博士生上百名，均能按期或提前毕业，于是有学生社团记者釆访我指导学生有何经验。我答曰，余之经验，仁义礼智信也。 仁者，是自己有宽厚仁慈之心，责己重周，待人轻约，不指望学生在业务上能帮到我什么，更不把他们当劳动力，而是有恻隐之心，让他们顺利取得学位，走向独立生活。义者，宜也！对每个不同的学生，根据其基础选适宜的题目。礼者，教学生在科学上循规蹈矩，扎实踏实，不投机取巧。智者，启动学生的智慧，告诉他们我是如何发明有序算符內积分理论的。信者，不但是教他们言而有信，更是教他们如何在科研中从怯懦到树立信心，将来能自立门户。 由于我自己以这五常带动科研，我的学生们受我影响也成为科研人品好的老师，如江西的胡利云，山东的孟祥囯，江苏的袁洪春等。总之，要带出好学生，自己要用功在先，并有后生可畏的紧迫感来督促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