培根:《新工具》,许宝骙译,商务印馆,1997.
赤手做工,不能产生多大效果;理解力如听其自理,也是一样。事功是要靠工具和助力来做出的,这对于理解力和对于手是同样的需要。手用的工具不外是供以动力或加以引导,同样,心用的工具也不外是对理解力提供启示或示以警告。
——博主:
“心用的工具”是指人类思维用以求知的工具,这种工具的作用和意义在于“对理解力提供启示或示以警告”。
人在求知过程中必须依靠他的理解力,这种求知的能力被培根理解为如同人的手一样天然具备于人。然则,借用孟子的术语,培根所谓的“理解力”也尚未不可以称为“良能”。
人的理解力需要获得某种“启示”或“警告”,才能在求知过程中产生较大的效果;而作为“心用的工具”(知识的工具)的逻辑学,正就提供了这种“启示”或“警告”。
“启示”是指对人的理解力的积极引导,通过这种引导,人可以把自己的理解力运用到当用之处,从而顺利求得知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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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告”是指对人的理解力的消极引导,通过这种引导,人可以避免把自己的理解力运用到不当用之处,从而节省由于徒劳求知所付出的心力以及进行其求知所必要的其他开支。
然则,逻辑学的应用价值是在于提高人类思维的求知效率和降低其求知成本。
西方素有逻辑学且由玄学形态(演绎逻辑、辩证逻辑等)逐渐发展到科学形态(归纳逻辑、数理逻辑等),更重视逻辑学的具体应用,这就导致了其求知效率的提高和求知成本的降低——西方科学从古至今加速度的发展与此有关;
中国向来缺乏逻辑学至今仍轻视逻辑学的应用,这就导致了其求知效率的降低和求知成本增加——中国科学长期相对停滞、发展缓慢与此有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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