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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统计在历史上做出重大发现和发明的往往不是得到最多科研基金的项目科研基金的,重大科学发现和发明也往往不是来自于热门领域,何谓热门领域,就是需求大于供给的领域,大家都知道有有利可图的领域,理性的只要动点脑子就知道这个所谓的热门其实就是一种跟风现象,这些人是一种集体的无意识行为,是惧怕风险的表现,同时也是不理性的,在商业大家都在知道一个事实,当大家都认为某个领域是商机的时候,估计这已经不是商机,故市场上还是小商小贩多,而优秀的企业家还是稀缺的,企业家其实就是一个领袖,一个开辟领域的人,一旦开辟了领域,小商小贩就无意识的涌进这个领域,最典型的一个例子,你去期刊时翻看一下经济期刊,清一色的所谓的数据建模,我在看看那也不是那是数据建模,数据建模好像是插值、拟合以及逼近,而其是作点回归,搞点检验,在显着高深的,数据用现成的算法模式处理一下,做个图,真怀疑,他就不知道还有其他数学建模?,越今天没用的数学方法将来越有用,今天的边缘就是明天的主流,但大部分人等不了将来,耐不住短期的寂寞和孤独,开始急功近利了,发表主流的东西获得短期的好处,反过来其在加大主流,进而给创新贡献阻力,实际创新是一种文化,一种不是维持而是打破的文化,这种文化要生根于大部分人的内心,有动机还有有行动;创新实际上要耐着寂寞,长期作战,拥有抗拒主流的刚性;我投一篇文章,主编说不适合发因为与期刊的风格不相适应,我在看,那那是不适应,他们所有的期刊都是一个模式,是的写他们要求的能发,但是则哪有创新的,那是维持和束缚,它们的这种行为不但束缚了它自己,还束缚了别人,逐渐扩大束缚范围,他们不知今天的主流就是明天的边缘,今天的编辑有两个毛病,不符合主流的不认同...我们要努力的去追求那样一些真善美的东西,保持一种对自然和虔诚和敬畏,往往这些看似不现实和没用的东西,往往能做出重大发现,推动历史,当别人又创新意识时候,先问问自己有没有,别出嘴就说:“你搞的东西有什么用”面对这样的人,我们应该学柏拉图给他两个硬币让他走,他想从这些东西中得到好处,世界有大众支撑着,有偏激狂推动者,可以这样说创新应该是一大群自以为是的疯子的文化。你愿意做疯子吗?不愿意,其实是你不愿意失去既得利益,创新就是一无所有的人做的,除了创新之外什么都没有,这也是为什么17世纪是天才的时代,你看下科学史至少有一条让你铭记,好多是光棍,单枪匹马,18世纪是英雄的时代,你看下很多不是光棍,并且难过美人关,19世纪是土匪的时代...。
科学要独立于奖罚制度之外,不能靠基金驱动,而制度一般造成人性和兴趣的扭曲,改变行为取向,塑造强迫症;基金往往使得人变得的急功近利,忽视长远发展,看问题缺乏全面,进而生成短视症;所有这些科学的疾患及其并发症严重制约着科学精神的成长,而科学真正的动力来自于科学共同体内部对一些非功利性东西的追求,而历史却偏偏的证明,对这些非功利东西的追求,结果对人类来说往往是最有意义的。
当前的理论是现实世界的一个影子,或者是一个模型,其可以逼近现实,但其永远也无法达到现实,真的没有人知道如今那个理论将塑改变了未来,但可以肯定的说:“并不是当前获得最大科研基金的领域,做出最大的发现和发明”,因其受太多的外界的激励驱动,最终丧失了研究的独立性;也许只有保持一颗对自然和社会法则的偏好,并且这种兴趣和偏好是单纯的,即不是制度的衍生品,才能超越制度和主观获得独立和自由,更一步的接近真实世界,窥见真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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